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歷史中的回憶─過去的日記(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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蜜蜂的神話與象徵 (關於dior homme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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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兩天去台北玩,買的東西(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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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續的情詩(3) "舒展的月彎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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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續的情詩(1) "我想我可以從睡夢中感覺到你的腳步聲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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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那些在地上與居住的孤獨 (2)
(2)
機車上,我奔馳,在這暮秋的馬路上,倒還沒甚麼人,萬物任飲蕭條的光,光顯得蒼白,雲在玻璃上的映影就彷彿它坐在湖畔,一切安靜忠於自己的世界,看不見對面的來時路,那則是因為一道消瘦高大的欖仁樹們,這樣的氣溫十分取悅人。電話響起來了,戴著安全帽的我,還有耳機,我實在無意去回應它,然而突如其來的震動,逐漸淹沒了這片愜意。機車在紅燈旁停下,回頭瞥見,我注意到了,那些居民?或是遊客?逕自在路上走來走去,可能是往明水鼎去的顧客吧?「這家餐廳好吃嘛?似乎平常人很多的樣子。」我說,「我倒是覺得還好。因為……」他粉色的舌頭,居住在唇的洞穴中,聲音與我見面「很多大陸觀光客也是慕名而來,常常有遊覽車停在外面。」如是說到。有的人挺著肚子,有的人則是七嘴八舌地聊。我看著未接的電話,那是K先生打來的,「他又想要怎樣,我已經答應他了。」就是瞎子也知道這抱怨缺乏正常的耐心,我的殿下,你對任何一切事物都缺乏耐心不是嗎?「為什麼我還得花我的電話費回扣?是你要找我不是嗎?」儘管這些是抱怨,終於我還是撥了回去「嗨,哈囉。你好,剛剛打給我怎麼了嗎?」「今天下午在老地方嗎?」「哈,是啊,沒錯,我大概弄一弄就會過去了吧。」「你會帶玩具嗎?」「應該不會吧,我現在人已經在外面了,東西都放在家裡。」我哂笑以對,但是聽起來只是討趣的感覺。「好吧,那就下次再看囉。」在這句話中搜尋不到任何失望,於是自然而然就寬心了起來,雖然這也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啦。「那就下午見囉。」「沒問題。」我反覆在心中咒罵我自己,為什麼將這麼多事情攬在身上以至於分身乏術,咎由自取的無力感像是變酸的紅酒,從我的心臟中慢慢倒出來,即便不會令人特別不適,更深層的原因也許只是你習慣了這種感覺,從慾望預支那些,你知道總有被收回來的一天,假如你不希望你所經營的虛偽大樓傾頹,你的確應當赤腳走過灼熱的沙漠,這是贖罪還是當論的工價?就這樣我離開他的床畔,划向另一個不知在何方的河流,「願今天別下雨,那將使城市無光。」,在身上流竄的緊張感,可想而知來自於那些做不完的事,我不再記得甚麼其餘的感覺,除非等我多年後在記憶中覓得,那些遊客似乎都已經進到店裡去,街道瞬時恢復冷清,招牌那幾個大字還是可以見的「清明兩致」,這書法字我覺得普通,那也只有四個字的長度,有一天也許可以跟他一起到這家餐廳吃看看吧,就在對街樓下。